小说原名GODSEND BOOK 2: JOURNEY INTO NYX,找不到中文翻译,于是用deepl翻译+自己润色,如有侵权会删除
由于尼兹之旅拓展包发行时本人还并未接触万智牌,加上本人的英语水平不敢让人恭维,因此本人对部分拿不准的翻译标黄,文中也可能会出现代词狂魔等翻译失误,欢迎大家建议与讨论!
前情提要:
第五章
“你输定了,达克索斯!”妮卡嘲讽道。
妮卡一扬手,把绿瓦向东边滑了六格,点了点属于达克索斯的黄瓦。艾紫培一言不发。妮卡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因此这场游戏对她来说很快就会结束。艾紫培的眼睛紧紧盯着棋盘,这样她的表情就不会泄露任何信息。他们三个人在赫利欧德神庙群中达克索斯的房间里。他们经常在晚上聚在一起,坐在火炉旁玩一种名为“赫利欧德的领地”的纸牌游戏。至少迈勒提斯的当地人是这么叫它的。在阿喀洛斯,它被称为“伊洛安斯的领地”,西罗和他的朋友们一直在玩这个游戏。西罗相信它能传授战场上的实际战略,并坚持让艾紫培学习它。让西罗和他的手下大吃一惊的是,艾紫培只花了几节课就掌握了其中的奥妙,并经常赢得游戏。
在妮卡走了这步灾难性的棋后,达克索斯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取出了他的黄牌。艾紫培努力不让自己盯着达克索斯,看着他偷偷地笑与他脸上闪烁的火花。妮卡开始哼起了小曲儿,还动了动肩膀,好像在椅子上跳舞。
“你为这步棋布置了多久?”他问。艾紫培礼貌地用手咳嗽了一声,不让妮卡看到她的笑容。
“很久了。”妮卡高兴地说。
艾紫培很高兴看到妮卡笑。她并没有很好地适应迈勒提斯的生活。她拒绝学习,也不遵守厄芳拉的侍僧们应有的规矩。虽然贝塔在厄睿柏斯密探的袭击中幸存下来的消息减轻了她的悲伤,但她的叛逆态度却愈演愈烈。厄芳拉的僧侣们向她的父亲和艾紫培抱怨妮卡。他们说她目中无人,对参与厄芳拉的公民活动毫无兴趣。还有人说要把她送回阿喀洛斯的父亲身边。
达克索斯说:“你一直忙着闯入我的领地,却完全忽视了身后的威胁。”
他向艾紫培做了个手势,艾紫培把她的红色瓷砖滑进了妮卡的本行。妮卡失望地低下了头。
“艾紫培胜利了。”达克索斯宣布。
妮卡语无伦次地大叫起来。她用手臂扫过搪瓷板,把瓷砖打到了地上。艾紫培和达克索斯就年轻人的冲动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
“礼貌,孩子,”达克索斯说。“在阿喀洛斯,他们没教你怎么举止端庄吗?”
妮卡张嘴想反驳,达克索斯房间的门却猛地打开了,一个女人大步走了进来,甩开了试图阻拦的僧侣。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颧骨很高,穿着瑟特萨战士的盔甲。她背着一个长长的白色包袱,斯泰拉诺斯跟在她身后。
“达克索斯,我们很抱歉。”斯泰拉诺斯说。“她坚持要见你。”
“没关系,”达克索斯告诉斯泰拉诺斯。“我认识她。”
“你们需要什么吗?”斯泰拉诺斯问道。当那个女人咄咄逼人地盯着他的时候,他已经退到了房间外面。在门外的走廊上,又有三名瑟特萨战士等得不耐烦了。每个女人都有六英尺多高,投下的影子压在慌乱的僧侣们身上。在达克索斯安抚斯泰拉诺斯的时候,双方不信任地盯着对方。
“不用了,谢谢。”达克索斯说完,斯泰拉诺斯退到了走廊上。
艾紫培只能看到那个女人的轮廓,但她看上去既绝望又凶狠。
“安陶莎。”达克索斯说。“你为什么来迈勒提斯?出什么事了?”
安陶莎把包袱放在旁边沙发的垫子上,然后把布拂到一边。他们看到了一张小孩的脸。这个女孩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
“你能帮帮她吗?”安陶莎问道。“她的心脏在跳动,但肺里挤不出一丝空气。”
“是魔法导致的吗?”达克索斯问。
“天裔在夜里入侵了瑟特萨。”安陶莎说。“自从‘沉默’之后,他们就蜂拥穿过了奈西安森林。她被天裔蛇咬了,患上了这种怪病。”
达克索斯跪在女孩身边。他的双手放在她脸的两侧。当达克索斯试图为她疗伤时,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声音,就像暴风雨天掠过海洋的风声。艾紫培站在墙边,感到束手无策。
紧张的几分钟过去了,达克索斯又坐了回去。女孩一动不动。达克索斯显得疲惫而悲伤。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达克索斯问道。“那个小女孩是谁?”
“她叫皮帕,她这样已经好几天了。”安陶莎说。“我们在瑟特萨的治疗师帮不上忙,所以我带她来找你。我担心天裔的威胁并不局限于倪勒娅的领地。你们的城市需要做好准备。”
“她的父母在哪里?”艾紫培问道。
“父母?”安陶莎对这个问题很惊讶。
“她是瑟特萨的阿库里之一。”达克索斯解释道。“她是**,由城里的母亲抚养长大。我也是阿库里。我小时候在瑟特萨住过几年。安陶莎是我的一个姐妹。”
“她确实像。”妮卡小声嘀咕道。
安陶莎把目光转向了站在沙发边的两个女人。她似乎对妮卡不屑一顾,但却带着强烈的好奇和不信任盯着艾紫培。
“这是谁?”她指着艾紫培问道。
“艾紫培和妮卡。”达克索斯说。“我无法治愈这个孩子,安陶莎。她的灵魂好像失踪了。她的内心一片空白。这不是身体上的伤害。”
安陶莎无奈地点了点头。“瑟特萨的治疗师也是这么说的。”
“如果我们进一步了解袭击的性质,也许会有办法。”达克索斯说。
“我的战士们会带她去治疗病房。”安陶莎说。“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你们也必须这么做。”
其他战士把皮帕带走后,达克索斯示意安陶莎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但她只是焦躁地来回踱步,其他三人则尴尬地坐在座位边上看着。最后,她说:“自从‘沉默’之后,天裔的行为就变得很奇怪。难道是诸神在‘沉默’期间派它们到这个世界上充当自己的眼睛?”
“我不知道。”达克索斯说。“自‘沉默’后,我还没有和赫利欧德交流过。”
“卡拉美特拉也前往了尼兹,杳无音讯。”安陶莎说。
“你说的‘派它们到这个世界’是什么意思?”艾紫培问。
“在夜天神殿尼索斯之间有一个奇异的连接点。”达克索斯说。"那是天裔生物进入世界的地方——也有例外,比如多头蛇,但非常罕见。"
“我们听说了波禄卡诺斯被击败的消息。”安陶莎说。“还有其他传言,说有个女人拿着神的武器。”
“你说的就是艾紫培。”妮卡说。“迈勒提斯的救世主。”
“什么?”艾紫培说。“不,这有些言过其实了。”
“厄芳拉神庙里的人都这么说,”妮卡说。“他们说你是神圣的守护者,会在‘沉默’期间保护我们的安全。”
“谁赐予了你这份力量?”安陶莎问艾紫培。她并没有敌意,但她有一种凶狠的决心,艾紫培决定永远避免在战斗中和这个女人交手。
“赫利欧德宣称她为祂的天尊。”达克索斯说。“她在祂的祝福下行事。”
“你什么时候开始替女人回答问题了?”安陶莎讽刺道。“你就这么忘记瑟特萨的传统了吗?”
达克索斯淡淡一笑。“原谅我,艾紫培。”他说。
艾紫培疑惑地问:“我原谅你什么?”
妮卡翻了个白眼。“在瑟特萨,男人不应该替女人回答问题。这样的话我们需要你回到阿喀洛斯,安陶莎。我父亲总是替我回答问题。他认为语言太复杂,女孩根本无法掌握。”
“你父亲是谁?”安陶莎问道。“我很乐意向他展示女人能做到的事。”
“我们还是谈谈皮帕吧。”艾紫培插话道。“如果这是天裔干的,而且他们最近举止反常,那么我们从哪里可以找到更多的信息呢?”
“诸神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安陶莎说。“我们甚至无法在夜空中瞥见他们。”
“肯定还有其他人吧?”艾紫培问。“我们不能因为没有神灵就束手无策。”
安陶萨突然停止了踱步,艾紫培不知道自己是否冒犯了她。安陶萨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喜欢被人说成无助的人。
“她说得对,达克索斯。”安陶莎说。“我们向诸神恳求援助,但他们没有回应。除了万神殿,还有谁知道办法呢?”
达克索斯疲惫地揉了揉眼睛。“墨冬迈最近回来了,就住在迈勒提斯。”
安陶莎说:“这是一个严重的预兆。”
“未必。”
“谁是墨冬迈?”艾紫培问。
“墨冬迈是一个永生的史芬斯和流浪先知。”达克索斯解释道。“他通常只在一些重大事件发生时才会来到迈勒提斯。但这一次,他在‘沉默’之后不久就来了。”
“这意味着有什么重大事件即将发生?”妮卡问道。
“可能是这样。”安陶莎说。
“有人认为他比诸神更有智慧,因为他更贴近俗世。”达克索斯补充道。
“没有谁比众神更有智慧。”安陶萨反驳道。
“但我们现在无法与众神交流。”达克索斯提醒她。
“我不会求见一个不信神的史芬斯,”安陶莎坚持说。“但如果你认为它能启迪你,那就去做吧。”
“我们去求见永生者墨冬迈吧。”达克索斯对艾紫培说。“希望他没上次那么神秘。”
永生者墨冬迈被称为不祥之兆的携带者。据说,史芬斯居住在未知之地,对未来有着超乎寻常的了解。当他的翅膀在迈勒提斯投下阴影时,尽管他受到城市居民的尊敬,但还是会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每当他出现时,人们都预感到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他不是在赫利欧德和普罗烽斯近十年前的鏖战前几个小时才抵达的吗?他不是在特拉克斯时代巨人攻城前降落在穹顶上的吗?关于史芬斯在厄芳拉穹顶居住时发生的可怕事情,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
在墨冬迈再次出现后的日子里,人们期待着在众神缺席的情况下会有什么灾难降临。但生活还是照常进行,人们忘记了古老的史芬斯还住在厄芳拉的神庙里。墨冬迈很喜欢厄芳拉的穹顶,但并不是因为他特别效忠城邦神。穹顶内有一个尼兹的复制品。史芬斯不在的时候,仿制的尼兹漆黑一片,寂静无声。但当墨冬迈回到城邦时,他就控制了屋顶下构建的天体上闪烁的星星。墨冬迈创造了清晰的星座,让游客可以看到勾勒出神和天体的虚无线条。它没有真正的尼兹那么壮观,但却更加井然有序。
墨冬迈很少允许游客进入穹顶,而且他是出了名的难伺候。但他毫无疑问地允许达克索斯和艾紫培进入。就好像他一直在等着他们一样。一进门,艾紫培努力不让自己惊讶地看着墨冬迈。她在艾斯波见过史芬斯,对他们的威严并不陌生。但墨冬迈有着靛蓝色的羽翼和雄狮般的身躯,他的魅力完全不同于阿拉若那些身披乙金外衣的史芬斯的冷傲。他那双人类的眼睛炯炯有神,就像一块磁铁,吸引着她向他靠近。
“迈勒提斯的达克索斯,”史芬斯用低沉的嗓音说话,震动着他们脚下的地板。“还有未知之地的艾紫培。我能看看赫利欧德的剑吗?”
艾紫培递出了承阳剑,但他并没有从她手中接过承阳剑的举动。在他们头顶的穹顶上,星座变幻着,翻滚成新的形态,但艾紫培的目光却无法从墨冬迈睿智的面容上移开。
“与其说它是剑,不如说它是矛。”史芬斯隆隆说道。“它被赫利欧德宣称了。就像你一样?”
“在赫利欧德宣称我之前,‘沉默’就已经来了。”艾紫培说。她还不能完全确定‘被宣称’的含义,但现在似乎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
“然而你是他的天尊,不是吗?”史芬斯问。“你为你的神完成了一场试炼。你得到了什么回报?”
“你说我完成了一次试炼是什么意思?”艾紫培说。“我不明白。”
“你在探寻神圣。你找到了吗?”史芬斯问。“而你,达克索斯,为什么要过着平行的生活?”
达克索斯和艾紫培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谁先开口。达克索斯朝她偏了偏头,示意她先说。
“我对诸神有疑问。”艾紫培说。“但即使在他们不在的时候,我也能看到神的荣耀就在我身边。”
“是的,但你能从中获得乐趣吗?”史芬斯问。他看着达克索斯。“而你找到你的母亲了吗?”
“乐趣?”艾紫培问。显然,一次只跟一个人说话对史芬斯来说太简单了。达克索斯感觉到了她的困惑,于是他也开口说话。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达克索斯说。“‘沉默’是一个奇怪的时代,众神的缺席让我们感到惭愧。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天裔成了我们的敌人。我们需要一个比我们更伟大的人来帮助我们理解。”
“赫利欧德最伟大的先知寻求俗世的墨冬迈的帮助。”史芬斯说道。他的语气有些变化,听起来很不友善。“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不问问赫利欧德?”
“你知道我们不能。”达克索斯说。“他在尼兹。”
“没有诸神,你们就像迷途的孩子?”
“是的。”达克索斯回答。
史芬斯一脸失望。他的眼睛很黑,艾紫培看不到任何瞳孔。但随后,假尼克斯闪烁的光芒照亮了他的脸,她可以看到他黑色虹膜中的黑色眼珠。史芬斯朝艾紫培摆了摆头。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发现在透过陌生人的窗户偷窥。
“你也如此吗,天尊?”他问。“你也因为怅然若失,而站在我面前?”
“我是神圣的守护者,就因为我挥舞着这把剑吗?”艾紫培问。“我有责任保护世界的安全吗?”
“诸神抛弃了你,而他们的造物却横行天下。”墨冬迈回答。“你是在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吗?”
“天裔夺走了一个小女孩的灵魂。”艾紫培说。“没人知道如何治愈她。”
“这为什么让你感到惊讶?”史芬斯沉吟道。“你是说神力不应该是毁灭的力量?”
“是的。”艾紫培说。达克索斯惊讶地侧头瞥了她一眼,让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当然,有些神是具有破坏力的。比如斐纳克、墨癸斯......”
“你对我们的神所知甚少,”墨冬迈说。“为什么要为一个你不认识的神挥舞刀剑?而你,迈勒提斯的达克索斯,你可曾思考过众神的起源,探求过神力的来源吗?”
“‘曾经如此,现在如此,永远如此’,”达克索斯说。艾紫培认出这句话是赫利欧德教义的核心要义之一。
“达克索斯,我们最后一次谈话时,我告知了你未来:‘你将死在未触及之城的脚下。逝于我所爱之人的手中’。”史芬斯的语气带着嘲弄。“如果你相信我,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那是什么意思?”艾紫培打断了他的话。“你在说达克索斯之死?”
“艾紫培在寻找正直。”史芬斯说。“她觉得自己有责任。但对谁呢?赫利欧德吗?祂为你做了什么?还是达克索斯让你觉得对他有责任?”
艾紫培张口欲言,但史芬斯又在对达克索斯说话。
“最开始,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有。”史芬斯说。“那么,是诸神在先,还是人们对诸神的信仰在先?”
“当然是神灵。”达克索斯说。“而克罗芬斯是万物的起源。”
“人们信仰,诸神就存在,而当诸神开始互相信仰时,麻烦就开始了。”墨冬迈冷笑道。他在嘲笑他们。艾紫培感到愤怒。一个小女孩需要帮助,而墨冬迈所能做的就是嘲笑他们的形而上学。她不喜欢这种奇怪的、同时与两人进行的对话。
“等等!”艾紫培开口了。
史芬斯却站起身来,故意踩了一个圈。 墨冬迈一动,达克索斯就碰了碰她的手。艾紫培明白了他的警告,闭上了嘴。史芬斯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侧卧着,好像要睡觉了。他一闭上眼睛,穹顶内的星座就消失了。天花板变成了另一个时空的入口。当他们抬头仰望时,他们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瀑布,似乎沿着地平线一直延伸到天边。在这幻境中,他们看到了世界的真正边缘。 塔萨的海浪从边缘倾泻而下,落入下方的尼兹。地平线上有一棵巨大的树,就生长在瀑布的边缘。
“看哪,克罗芬斯的神殿。”墨冬迈夸张地说。“时间之神守护着进入尼兹的秘密。但现在不是寻找不在的神的时候。”
穹顶中的影像发生了变化,现在他们看到的是成千上万的牛头人,有凡人也有天裔,正从山坡上冲向平坦的红色平原。艾紫培觉得山的环形很熟悉。她认得阿喀洛斯附近的平地和周围的山脉。
“尼兹发生了什么事,让它的生灵成群结队地离开了?”史芬斯问。“这个世界翻来覆去,被蹂躏得遍体鳞伤。”
幻象中,一个面目狰狞的牛头人不断变大,直到数百英尺高,耸立在阿喀洛斯的城墙之上。他用神锤狠狠地砸向这座城市,将它从存在中抹去。
“那是墨癸斯吗?”达克索斯问道。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屠戮之神打破了‘沉默’吗?”
“我迷失的孩子们,无论你在为自己祈求什么,世界的根基都岌岌可危。”史芬斯警告道。“凡人必须团结起来,阻止这场大屠杀。你们不能再被自己命运的潮流所左右。诸神已经遗弃了你们,凡人必须孤军奋战。”
“这将何时发生?”达克索斯问道。“离我们警告阿喀洛斯还剩多久?”
附近传来的钟声回答了他的问题。他们又听到了另一声来自远处的钟声,似乎在回应它的警告。很快,迈勒提斯的所有钟声都开始响起,奏出一曲绝望而不和谐的交响乐。
“一位信使刚刚告诉你们的城父,他们阿喀洛斯被围困了。”史芬斯说。“时不我待。”
他头顶上的景象集中在一座黑色的山峰上,在天空中若隐若现。突然,那座山爆发出一缕火光。达克索斯和艾紫培都旋身躲开,用眼睛挡住了强光。穹顶又回诸了漆黑。墨冬迈睁开了眼睛。
“‘曾经如此,现在如此,永远如此’,”史芬斯提醒达克索斯。“我们的命运是那些石板上所写的吗?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她一直在问你的话呢?诸神会保佑她平安吗?”
达克索斯抬起脸,望着黑漆漆的穹顶,艾紫培从他的表情中看到的悲伤让人难以承受。
“艾紫培是塞洛斯的神圣守护者。”他对着天空说道。“她是我们天父赫利欧德的战士。她注定要成为拯救我们所有人的英雄。”
“发生什么事了?”艾紫培哭了起来。她觉得达克索斯和墨冬迈好像在说另一种语言。虽然她已经听懂了每一个字,但却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一支统一的牛头怪军队袭击了阿喀洛斯。”墨冬迈说。“如果阿喀洛斯沦陷,整个人类文明也将沦陷。”
“我们将响应召唤去战斗。”达克索斯说。他抓住艾紫培的手,把她拉向青铜门。
“谁的召唤?”墨冬迈在他们撤退时叫道。当他们沿着石阶跑向出口时,他的声音也跟了上来。“可怜的两面派,又瞎又哑还撒谎。你永远也学不到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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